第2532章 被绿的男人有多疯狂

        陈静馨道:“有什么不好的?他名字就两个字本来就不好叫,要不你跟我一样叫超哥也行啊,他应该会比你稍微大点。”

        宋婉玲娇嗔的拍了下陈静馨的大腿,一个白眼甩过去,心里暗道真骚。

        她并不知道卫雄具体多少岁,但目测肯定没超过40,而陈静馨今年刚好40,也就是说陈静馨要比卫雄大,可陈静馨却叫卫雄超哥,不是骚是什么?

        卫雄轻笑道:“叫名字叫超哥都一样,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以后就叫你婉玲吧,你和晓兰和静馨都是好姐妹,老是叫宋小姐,太生分了。”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宋婉玲哪还会不知好歹:“确实是生分了,那我以后就叫你超哥吧。”

        三人一路闲聊,很快宋婉玲的家就到了,待宋婉玲下车走进楼道后,陈静馨坐到了前面副驾驶上,娇嗔道:“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卫雄疑惑道:“什么麻烦?”

        陈静馨没好气道:“婉玲啊,你对她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不过婉玲确实长得漂亮,只要是个男人估计都喜欢,可你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卫雄将手放在陈静馨穿着黑丝的大腿上,调侃道:“怎么,我们的陈大美女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陈静馨媚眼一甩:“我能有什么高见?你这根坏东西这么厉害,直接用它在床上将她征服不就行了?一次不行就两次,我保证她很快就会屈服。”

        卫雄的手沿着大腿内侧伸进裙子里,手指头隔着内裤和丝袜在阴部磨蹭:“听你这么说你当初也是被它征服的?”

        看到卫雄脸上戏谑的笑容,陈静馨脸色微红,但也没扭扭捏捏的,这段时间她在床上被各种调教,连母狗都当了,还会害羞这个?

        “是是是,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吧?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卫雄笑了笑道:“山珍海味就应该慢慢享用,囫囵吞枣有什么意思?我会让她慢慢从心理上接受我的。”

        陈静馨的粉拳捶在卫雄的胳膊上:“讨厌,婉玲是山珍海味,那我是什么?路边摊的廉价小吃?当初你对人接可是一上来就威逼利诱。”

        卫雄道:“你们情况不一样,当时你就要回成都了,我当然得尽快下手,不然等你回成都了,我难道还特地跑到成都去找你?”

        陈静馨一想也是,娇哼道:“算你说的有道理。”

        两人一路聊骚,不知不觉间就到家了,此时陈静馨已经被卫雄挑逗得淫水直流,下车后揽着卫雄的胳膊快步上楼。

        然而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在距离他们停车位置不远的一根大柱子后面躲着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到陈静馨和卫雄亲密的样子,顿时睚眦欲裂。

        当即就想冲上去,但脚下刚迈出去又忍住了。

        这个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静馨的丈夫,张嘉倪的父亲张康宏,他性格本就多疑,在陈静馨从上海返回成都后表现出异常那会,他心里就开始怀疑了,

        特别是想到陈静馨回成都的前一晚,他半夜打电话陈静馨没接,他可不相信陈静馨没听到。

        这种怀疑在他们来北京和大唐签约时达到了顶峰,陈静馨在没有跟他商量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关掉一直在赚钱的美容店,来北京给张嘉倪当助理。

        以他对陈静馨的了解,这不像是来给张嘉倪当助理,更想是想离他远远的。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离他远远的?

        当时他就断定陈静馨外面有人了,事实上自从陈静馨开美容店后他就一直在担心有人挖墙脚,毕竟开美容店每天都要接触复杂的社会人群,而且至少要到9点开关点,有时候店里有客人做一些比较耗时的项目甚至要到一两点才关店。

        当然,这是陈静馨说的,事实是不是这样他不知道,这也是两人经常吵架的一个主要原因。

        言归正传,虽然他非常愤怒,但并没有立刻摊牌,因为他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思绪良久,他决定来个捉奸在床,首先他先从张嘉倪那里弄到了陈静馨住所的地址和钥匙,然后准备挑个时间偷偷的飞到北京。

        原本他以为《又见一帘幽梦》已经在上海开机,陈静馨作为助理应该也在上海,想等杀青了再去北京,可前几天他跟张嘉倪通电话时张嘉倪说漏嘴,追问之下他才知道陈静馨根本就没有当张嘉倪的助理,而是重新在北京开了一家美容店。

        当时他只觉得血气上涌,气得差点没把电话甩了,但他还是忍住了,而且若无其事的安抚张嘉倪,让张嘉倪不要跟陈静馨说他已经知道。

        第二天他就向单位请了假,买了机票直飞北京。

        虽说人生地不熟,但有地址,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陈静馨的住所,不过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下,隔天一早他再次来到陈静馨的小区,躲在角落里,模样看起来有点猥琐。

        到8点40几分,他果然看到陈静馨穿着女式西服套装,背着包包从楼道里出来,直径朝小区外走去,他目光阴沉的注视着陈静馨逐渐远去,又等了大约十分钟,确定陈静馨不会回来后,他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走进楼道。

        按照张嘉倪给他的信息,没多久就来到了陈静馨住所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要插进钥匙孔,动作一顿,随后将钥匙放回口袋里,改为按门铃,他将耳朵贴在门上,隐约可以听到屋里传来门铃声。

        等了会,没人开门,他又按了下门铃,又等了会,依然没人开门,他这才拿出钥匙打开门,刚进门他的脸就阴沉了下来,这么豪华的套房即便在成都租,一个月也要三四千,何况这里是北京,在先入为主的影响下他认定这里是那个奸夫给陈静馨租的,甚至是买的,至于什么大唐分配的员工公寓,他根本不信。

        都没有去给张嘉倪当助理,大唐凭什么给陈静馨分配公寓?再说,员工公寓能有这么高级?

        在客厅转了一圈后,他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有点不像经常有人住的样子。

        走过去打开衣橱,里面挂着几件衣服,仔细一看,他就认出是张嘉倪的衣服,显然这个房间是张嘉倪的。

        他没有多待,出了房间后进入另一个房间。

        果然,这个房间就有人气多了,他一眼就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外套,正是陈静馨的,接着他又看到了床上深灰色的被子上放着一件紫色的蕾丝睡裙,他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脸色骤变。

        确实是件睡裙没错,可却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款式,布料不要太省,吊带就是两条洗的不能再细的细绳,前面深V的领口,下面很多,顶多也就到屁股再下面一点,说是情趣睡裙也不为过。

        他将睡裙甩在床上,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种款式的衣服,他只粗略的看了眼就拉开了下面的抽屉,满满一抽屉都是胸罩和内裤,他拿起一条内裤,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竟是一条蕾丝丁字裤,

        前面是一块还没他巴掌一半大的布料,后面是一条细绳,堪称性感的天花板,这样的内裤他以前根本没见过,可眼前的抽屉里……他拿起一件又一件,全是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性感内裤,甚至还有开档的情趣内裤。

        除此之外,胸罩也是一件比一件性感。

        毫无疑问,这些性感内衣裤都是陈静馨穿给奸夫看的,此时他整个胸腔已经被愤怒和嫉妒充斥,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个贱人,还有没有廉耻。”

        将内衣裤狠狠甩在抽屉里,转头打量了下房间,看左侧床头柜的抽屉只关了一半,他走过去拉开,瞬间双眼圆瞪,几欲要喷出火来:“妈的。”他双拳紧握,胸口剧烈起伏,依然处在爆发的边缘。

        他看到了什么?

        原来偌大的抽屉里放的竟然全是各种情趣用品,有跳蛋、有扩阴器、有塑胶肉棒等等,林林总总,少说有十几样。

        他稍微控制情绪,在抽屉里翻了下,拿起一条皮鞭,随后又拿起一个项圈,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使用这两样东西的画面。

        下一刻,项圈被他愤怒的砸在了地上,可惜项圈是呢绒材料的,根本就砸不坏。

        不过他也没心思理会,走到另一边,拉开右侧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倒是不多,几本书和一个白色塑料瓶子。

        他拿起书随意翻了下,都是杂志,没什么好看的,又拿起白色塑料瓶子,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赫然是一瓶避孕药。

        想到自从拿掉节育环后每次过夫妻生活他都必须戴避孕套,如今却有另一个男人可以放肆的无套内射,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双拳疯狂的捶打床,伴随着歇斯底里的怒吼,貌似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然而事实呢?

        理智尚存,否则他捶打的就不是床了。

        片刻,一番发泄过后,他情绪稳定了一些,无力的坐在床边的地上。

        就这样过了会,他起身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尽量不留下任何他出现过的痕迹,接着就离开了。

        他已经决定要跟陈静馨离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无法忍受自己被妻子戴绿帽子,但离婚不是说离就能离的,还要涉及很多事情。

        其中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抚养权和财产分割,先说抚养权,张嘉倪都这么大了,而且明年就成年了,要不要抚养权无所谓,因此最重要的就是财产分割,既然是陈静馨先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结婚这么多年,他的工资、奖金和美容店的收入,很大一部分都存着,其中存折上的现金有30万,剩下的买了一些黄金,存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还在市区买了一个店面,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他们夫妻共有的财产应该有200万左右。

        这么大一笔钱如果平分的话,他如何能接受?

        所以必须捉奸在床,只有这样才能让陈静馨在财产分割时做出让步,甚至让陈静馨净身出户。

        另外,他咽不下这口气,自己一直深爱着的妻子被人玩了,他要是屁都不放一个,只是单纯离婚,他还是男人吗?

        无论如何他也要给那个狗男人一个教训。

        接下来两天,陈静馨都是早上9点左右出门,晚上10点到11点之间回来,可让他失望的是,陈静馨全都是一个人,那个所谓的奸夫始终没有出现,眼看他请的假快完了,难道就这样和陈静馨摊牌?

        就在他举棋不定时奸夫终于出现了。

        看着陈静馨和奸夫搂抱在一起走进楼道,他手伸到外套里摸了摸藏在里面的钢管,眼中闪烁着寒光,然后走出藏身的柱子,朝楼道走去。

        这一刻他眼中只有那顶戴在他头上绿油油的帽子,巨大的耻辱压得他几乎要发狂。

        等他来到电梯前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旁边显示器上的数字正在迅速跳动,他的拳头握住又松开,握住又松开,他已经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